于是他再没必要站到房间中间去,而是可以大胆地站到门边上,让自己的警戒范围发挥出最大的效果。过去他站在房间中央,同时警戒着四个方向的时候,由于到每扇门的距离都是五米,外面的对手要来到距离门边一米以内时项南星的设备才会开启。但现在不同了,他的警戒的是以身边这扇门为圆心,半径长达六米的一整个半圆!这不光将相邻的这个房间中大半的部分收入其中,更是将触角伸展到了旁边两个房间的角落边上。这样一来,南宫荒启如果接近这里,他就能更早一步知道,甚至可以考虑反客为主,在对方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突然开门杀出,打他个措手不及。
“放心,他会支持着。”老村长信誓旦旦说道。
“走,去看看。”
干瘦男子眼睛一瞪,无比气愤说道,手中的牌又狠狠砸落,整个桌子都抖了一下。就这样,吵吵闹闹又打了几圈,干瘦男子袋里的钱已经不见了三分一,只剩下七八百的样子。
“因为当时隐隐出现了强弱逆转的兆头吧。”他推测,“在那之前,我在所有的对决中都是一面倒的惨败,南宫荒启的优势非常明显,眼看不是短时间内可以扭转的。但在那一局里我一次获胜了,而他因为情绪的变化,甚至连还手一下都放弃了。”
“嗯嗯,不错。”
“好几百万?”
“抢了,都抢光了,他打牌又输了……”
这下子,她是真看懂了。南宫敬之不知道这次游戏背后全部的信息,但这只是为了保证对战双方的公平性,不至于引出主持人的干涉。
再加上之前的两千多,那一个晚上,岂不是输了一万四千多?
半个小时后,他捧着一杯清茶站在大厅上,静静地看着墙上的那幅《虾戏图》。这幅栩栩如生的《虾戏图》,乃是天朝近代著名的绘画大师石老人所作,他擅画花鸟、虫鱼、山水、人物,笔墨雄浑滋润,色彩浓艳明快,造型简练生动,意境淳厚朴实。
他管不了。
当红色图案停下时,南宫茜紧锁的眉头缓缓舒展开来。
三四圈下来,干瘦男子袋里的钱全部都没有了。
他泡了一杯茶,然后在电脑上慢慢写下自己的计划书,不过这计划书十分繁杂,要涉及到方方面面,不可能一下子能够写出来。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