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被压制住了!就算害怕,也要睁大眼睛,仔细观察他啊!”她在心里大声喊,“选择在这个时候说出真相,是因为这个时候就是这真相最有威力的时候。再往后,它的杀伤力很有可能被削弱,甚至直接归零。”
粥这种热食不能一直保持温度,所以必须当场喝完,中午只能是吃早上领的干冷面饼,喝一点早上提前灌的冷水。
随后,刘备就忙里偷闲,趁着这几天把皇宫和雒阳城里到处巡视一遍。雒阳城那么大,光是皇宫全走一遍就不止三天了。
李素就把他的观点原原本本又说了一遍。
这男人叫南宫敬之,算得上是她青梅竹马的小伙伴。平日里性情温和,待人和善,甚至还有点老夫子式的迂腐。在这个讲究效率和直接的家族里,他那种带着一些悠闲,甚至可以说是神游物外的风格,说得上是相当的特立独行。
绝大多数的应考举子,并没有看见那几个斯文败类被杖责的场面。
显然,上千人里,夹带的实际不止两三人,只是前两批先搜出来两三人,当众打了板子之后,后面的都吓住了,放弃了作案计划。
官府和颜悦色跟你解释,都懒得打击报复你,连问名字的机会都不给,反而让喷子们无所适从了。
就在这时,一旁传来了那个男人的声音。
最多就是官位代际贬值,太守的儿子如果水平不行,一辈子只能做到县令,这是有可能的。但很少有太守那么高级的官员,子孙直接一个官都没有的断崖式家道中落。
“这什么破贡院!进个场这么慢!排队都排了半个多时辰了!看守士卒一个个都瞎呢?遇到那些离队重排的、都没人跟上去搜身?
李素扯淡论证时很牛逼,但要他写成文,还是欠了点火候,主要是论据的本土化改造不扎实,这就要妻子或者老丈人帮忙。
“在有能力画地图之前,就把这个当做标记好了。”
既然现在李素要搞“把不太缺德的人跟缺德的区分开来”,那当然要把道德的评判颗粒度细化。
心里想过邪恶的事情,但只要没做,那就是好人,至少不能是法律要惩处的对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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