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随着南宫茜心里的这点念想,眼前的遭遇战再次分出了胜负。不出意外,她的分身又是落败的一方。南宫茜有些担心地看着那个闪烁的红色标记,毕竟这一回它虽然撑下来了,但谁也不知道下一次遭遇时它会不会被彻底击溃。
“噗嗤噗嗤——”数声闷响,三四骑难峭王的亲兵被青龙刀秒杀,尸作两段滚落尘埃。
鸣镝就是箭簇挖空形成风笛效应的箭矢,射出来的时候会发出怪啸,即使在嘈杂的战场上也能引起人注意。
清晨出兵的时候,可是足足一万两千骑啊!将近一万骑兵就这么消失了!
若是没有出外游历的这段时间,他的确会是个相当理想的婚姻对象……大概是吧。
一丛丛的骑兵割麦一样倒下,难峭王彻底傻眼了。
面对刘备的担心,李素安慰道:
他们今天之所以来北门射,也是提前通过前几天围城的观察,了解到了北门是阎柔负责的防区,在这儿射上去的信肯定会落到阎柔手里。
“可恶,根本想不出来啊!”
但转念一想,先秦两汉的战例,确实挺少有这种诈门围杀的先例可以借鉴。李素从三国演义和历代战例里看腻了的那些招数,如今也确实没有系统总结过。
晨曦照在大渝水的河面、与对岸的黑土地上,一派生机勃勃的意境,可以看到上千匹由缴获的轻伤马匹转职的耕马,拖着铧犁、在往复奔驰快耕浅耕。数以万计的农夫,则在忙着灌溉播种。
那封信,我确实留着,但那是刘备的反间计!就是要你我主臣相图自相残杀!单于若肯给我机会,我便近日内将计就计,反杀刘备表明我心迹!”
她指了指天花板,意味深长地说:“抱歉不能如你们所愿——我得到‘上面’去。”
胡人懂个屁的计谋?就算阎柔本身不中计,难楼肯定得起疑心啊,而阎柔预判难楼的预判,这个猜疑链不就建立起来了么?
杂乱奔逃的骑兵,是应该越来越散漫稀疏才对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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